,“到点了你先去上班,我再等等。”
等什么?
自然得等老太太和老爷子休息,还得等程家二表婶得到通知抵达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换班时间,七师兄特意过来一趟,检查完程绍宁的术后情况,另外开了单子给周娇挂上大瓶。
就这一副鬼样子,真要倒下,他还不得被师叔和师兄们给打死!
中午十二点多,程绍宁还是没有苏醒,眼看24小时已经过去一半,连冷静的程老太太都开始开始慌张。
等程家二表婶得信赶来时,婆媳俩人已经泪眼汪汪,最后还是程老让儿媳妇进去在孙子耳边不停地说话。
不知是母爱的厉害,还是程绍宁命不该绝。
到了傍晚他终于苏醒了。
说是苏醒也算夸大,只是手指动了动,已经喜得在病房外担心不已的亲朋好友流下激动的眼泪。
一连串的医生进了病房,半个小时后,宣布已经脱离危险。
在程家二表婶倒下的那一刻,周娇泪流满面。
她也想儿子了。
到了晚上程绍宁还是没法开口,可能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也无疑是一件喜事。
到了这时,周娇才见到不少重伤军人。
不少伤到脑袋,就是伤到腿部,要不就是身上各处绑着绑带,可所有受伤的军人无一不是坚强的军人。
他们浑身还带着硝烟未散的疲倦,已经开始问自己何时出院。
也是从这些简短的语句里,周娇才知他们此时此刻全急着要上前线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雪恨。
原本周娇还想等程绍宁身体再转好点,问问可见到过平安三兄弟,打听点前线的状态,可从这些军人半字不漏的态度,想想还是算了。
兴许还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地方。
倒是陪伴老太太回家休息时,周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