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杀完,那边又跑出。
接近三个小时,十丈之外,十几头狼尸体倒在地上,乱木仓乱箭头下,大部分狼的脑袋好几个窟窿全被打碎,有些狼的肠子也不能限免。整个地面染成一片刺眼的血色,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王老爷子看了一直摇头叹气。他又不好说出口,担心得罪人。没看到现在很多人已经在大吐特吐。这样也好,看谁还想吃肉。
几位老猎手开始清理现场,用草药稍稍处理血腥味,带着大家赶紧离开。这山上最危险的可不是单单只有狼群。
三天两夜,靠山而居的村民时常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嗷呜”的狼嚎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开木仓声音。
张家村紧靠大青山,狼嚎声更是听得清晰如在耳边。白天别说让孩子出门,就是还没到天黑,大家早早关上院子,谁也不敢让家人出家门。甚至屋子不远出,更是堆积柴火准备,以防万一。
周娇就是在这样紧张而担忧的气氛里日夜煎熬。随着时间一分分,一秒秒过去,她越来越心惊肉跳,恨不得亲自上山看看张国庆是不是平安。
而最让她痛苦忧心的还有耳边传来张母的一次次假设,儿子天天闹着要爸爸。
心急如焚的周娇正要崩溃,终于看到一身挂着破布条,上面还有褐色血迹,狼狈不堪的张国庆,她情不自禁地嚎嚎大哭。
张国庆顾不上一旁的父母,赶紧抱起儿子,紧拥着周娇回家。他知道这次吓到周娇了,是他大意了。在山上他就意识到不该让他们娘俩回村。
那漫山遍野的狼嚎,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渗人得很。自己留下手无寸铁之力的娇妻佳儿在村里。他真够蠢!
“别担心,我没受伤。我好好的,真没事。你看我有你给的东西,谁有事也不可能是我。娇娇,我饿了。”
周娇一路走来,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