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恢复来往,要不然会越来越生疏。不过你还得看姐夫什么意思。他要是不赞成,你就算了。”
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这事怎么这么复杂?害得自己都不能出行?
唉……可惜如今再也不能找老太太商量了,要不然哪里用自己犯愁。
陈婶出来时,刚好看到林丽珊皱着脸,头发抓得乱七八糟,一直用右脚踹着地。她忍不住笑出声。
林丽珊回醒,尴尬地抚平头发,笑道:“我又去不了东北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如今有事都没人商量,也没人再帮自己安排好。她不傻!说出去会被人笑话死。可自己真习惯了有事找老太太。
唉….她家娇娇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只要孩子回来,往后自己就不用愁了。
周娇此刻不知道她妈的想法,要不然一定无语——到底谁是妈?
陈婶安慰道:“去不了就去不了,你多给娇娇写信。刚好攒够假期,往后有时间可以多陪孩子。”
不管几家人各自有多少算计,多少无奈,多少真情实意。
日子天天过去,迎来了平安的周岁。
“姥姥的鞋,奶奶的袜,姑姑姨娘的黄马褂。”
南方与北方两地截然不同的风俗,没影响到大家对孩子的喜爱。
昨天开始,家里陆陆续续不停的来人。
尽管张国庆与周娇再三声明:他们没打算办周岁酒。
可该来的人,还是全来了……
此刻客厅挤满了人,炕上围坐着林老爷子、张爹、张家族长、老队长、两族老、张大伯、张小叔、几位张家亲家长辈。
炕前张国庆身边,身后围着一群亲朋好友。
大家都在等待炕中间的平安抓周。
一本书、一毛笔、一印章、一算盘、一木木仓、一张钱…..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