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少有人住,生意惨淡的很,店老板得了杨易这么一大笔金银,自然对这么一个贫困之地不在留恋。
段元青犹在门口大放悲声,而他面前史家业早就死的凉透了。
杨易叹了口气,将插在史家业胸口处的长剑拔起回鞘,劝段元青道:“段兄,死者已矣,你还是保重身体为要。”
段元青又哭了几声,收泪道:“杨天王,我想将此人头颅割下,回去祭奠我的亡妻与我那可怜的孩儿。”
杨易道:“好!”挥剑斩下史家业的脑袋,找来石灰腌渍了一番,用盒子装好递给段元青:“段兄,你带着这盒子回家去吧。”
段元青问道:“我回家,杨天王又要去何方?”
杨易道:“********,斩草除根!杀了儿子,岂能放过当老子的!杀不了史弥远,我来这临安一趟又有什么用?”
段元青本要抱着木盒离开,闻听杨易此言,转身的道:“杨天王,你为我一家之事甘冒如此大险,我岂能就此离去?姓段的虽然无用,但也不能抛下朋友不管不顾的独自逃走,只是不知道我够不够资格做杨天王的朋友?”
杨易笑道:“姓杨的也只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交朋友难道还要挑三拣四么?”
段元青哈哈大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将木盒放到一边,道:“今天咱们哥俩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再说!”
杨易见他如此,也不再劝他离开,从厨房拿出酒坛子与段元青碰坛痛饮,一坛酒喝完后,杨易已经有了三分醉意,段元青更是伏在桌子上胡言乱语,痛哭流涕。
杨易酒兴大发之下,晃晃悠悠起身道:“段兄,先不要伤心,你且稍等,待我将那史弥远捉来为你斟酒!”
段元青口中含含糊糊道:“好,你去吧!最好把皇帝老子也带来,两人一起为咱们斟酒助兴,岂不更好?”
杨易抚掌叫好:“此言甚是!这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