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已经来了,有的人准备来。而还有的人,正在来的路上。
在凉州府通往徽州府的官道上,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正于路间疾行,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看似普普通通的羽扇,可原本应该挂着一个小葫芦的腰间却显得空空荡荡。
“什么妖族异动,什么边关告急,关我何事?险些让我生平第一次投资打了水漂。这些老家伙,还真是难缠啊。”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脸上轻轻一抹,顿时他的面容发生了惊天的改变,彻底换了个模样。
这个焕然一新的样子看起来老了十几二十岁的样子,但想必会更令很多人熟悉。
比如某位酒楼的老板会认出,此人便是自家楼中那位厨艺精湛的老师傅,比如某位赌坊的熟客会发现,此人便是曾经在坊内连战连胜的赌鬼,再比如某位老猎人会惊觉。这不就是当初跟自己在荒山中猎杀魔兽的那家伙吗?
白衣少年曾经有过很多身份,也曾在人族十国的很多地方留下过自己的足迹,或是一位落魄的书法大家。或是一个账房老先生,或是一个贩卖小吃的摊贩,亦或是在地下拳场打拳的拳手,更可能是某家戏班中的一个小戏子。
当然,如果此刻苏文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位便是于黑市中故意让他捡了个好漏的白衣摊主。
却不知,他为何会在之后去了凉州府,此刻又何故匆匆赶回?
突然,白袍少年手中的一枚黑色玉戒开始急促闪烁起来。一只用木头刻成的小鸟从他怀中钻了出来,落在了地面上。
于是白袍少年停下了脚步。可此处距离徽州尚还有些距离,更别说是徽州之南的迷失沼泽。
但他仍旧老老实实地在原地呆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确定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后,这才收起地上的木头小鸟,急促离开。
便在白袍少年的身形消失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