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国华办事也太不靠谱了,竟然给老高举荐这么年轻的中医。
文国华见状,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高夫人,虽然林天成还很年轻,但把脉手段是我亲眼所见,我儿子食物过敏,就是仰仗林天成才治好的。”
高夫人能够理解文国华的良苦用心,便问道:“是吗?不知道林医生师承何人,在哪里高就?”
林天成道:“我爸是开中医诊所的。我现在在市人民第二医院实习。”
高夫人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听到文国华那么说,她还以为林天成师承什么名家呢,没想到是这个情况。
文国华急的满头大汗,深怕触怒了高夫人,并不敢再解释。
足足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郑凤年打开了阳台上的门。
“郑老,怎么样?”高夫人急切地问。
郑凤年摇了摇头,无奈道:“高省长的退行性关节炎,已经相当严重。就算饮鸩止渴,最多只能维持一两年。请恕我无能为力。”
如果可以给高义松争取五到十年,高义松还能有一番作为,一两年太短。
高夫人的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失望和悲凉。
事情已经成为定数,高夫人反倒是平静了一些,她对郑凤年弯腰行了一礼,道:“辛苦郑老了。”
郑凤年摆了摆手,回到客厅坐下休息。
高义松和高夫人不一样。
在事情没有成为定数前,高义松沉稳不惊,省部级大员的风范依旧。现在,高义松的政治生命宣告终结,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他再也无法维持镇定。
他躺在沙发上面,假装睡了过去,脸上的失落和颓败洋溢于表。
文国华有心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敢开口,便对高夫人点头致意,然后示意林天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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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