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但他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一直站在保镖的身后,他估计早就开枪了。当我露出半边身子,他就开枪,下手快准狠,如果我继续走出去一步,那就是胸膛中弹了。
四个保镖慌了。同样也是躲在了暗处,掏出了手枪。
“梁老大,干你娘,你他吗居然玩阴的。”我忍着痛破口大骂起来。
“草,不是老子。”梁老大的语气明显也慌了。
“谢昌栋。你个没种的玩意,我知道你在附近,你想对付我,有种就像个爷们一样一对一单挑,请个狙击手算个鸟的本事。”我继续骂道。
我不管他在不在,是不是他请的狙击手,反正这盆脏水我得往他身上泼。而且,我可不敢再暴露半点身子出去,只要露出去就会变成靶子,现在只能赌国安局的人还在监视我,他们会出面。
另外,那个狙击手开枪后就暴露出来了,如果国安局的人不在附近,那张增洲就会去解决那个狙击手,那时候我也安全一些。
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外面这些混混到底会不会冲进来,现在我受伤了,可打不赢几个人。而且曹正旷已经死了,他那几个保镖将不会再为谁拼命,如果在敌人冲进来的时候。或许他们都还会投降。
沙厂周围突然诡异的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没有枪声再响起,陷入了僵持的阶段。然而我的手臂却不断的流淌出鲜血,染红了我的手臂和衣服。莎莎姐在距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看着,想过来,我用眼神制止住了她,这个时候不能暴露出去,太危险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流着鲜血。却无能为力,随着失血过多,我的注意力也开始变得涣散,这样撑不了多久了。
狙击手走了吗?外面的混子走了吗?我都不敢冒头去看。
过去了将近十五分钟,外面的混子率先离开,再次过了十分钟左右,远处传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