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瞧清楚贺知春的手。
贺知春也眼泪汪汪的,阿爹你说啥呢?我的手白白嫩嫩的,还有十个肉窝窝呢!下地干活什么的,阿爹和哥哥们才是最累的啊,一年也就那么几天而已。
“某没有辜负圣人所托,这孩子长成了一个真诚善良的好孩子。您让崔斗去岳州教养她,臣当真是替她心中欢喜,她的阿爹没有忘记她啊!”
圣人深深的看了贺余一眼,“朕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亲骨肉呢?朕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啊!”
贺余早已不是当年老实的贺明府了,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
又转头看向了崔九,“某的三个儿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身处太平盛世,某也不担心他们的安危。唯独阿俏,某便是死也不放心啊!”
崔九忙不迭的蹲在了贺余身旁,哽咽着说道:“阿爹你放心,阿俏比你想象中的要坚韧许多呢!我们就像是左右脚一样,相互扶持着,不会缺了一人的。”
贺余这才满意的摸了摸贺知春的脑袋,“阿俏要好好的。”
贺知春再也崩不住,大哭出声。
贺余咬了咬牙,“太医,来吧!拔箭吧!”
那太医走上前来,手也有些颤抖。他们家乃是杏林世家,世世代代都在宫中给贵人们瞧病,可当真没有拔过箭支啊!
虽然贺司农的血目前是止住了,可总不能让这箭一直长在肉里头吧,可若是拔的话,又要受到二次重创,好在箭头已经射出来了,就是不知道留在身体中的那一截,还有多长。
这种伤,第一关就是怕失血过多,止都止不住,那怕是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
好不容易过了第一关,又要担心是不是会出现脓肿,腐烂的问题;当年关二爷受伤了,可是没有用麻沸散就直接刮骨疗伤,可人世间能有几个关二爷呢?
太医想着,又有些犹豫不决起来,贺司农乃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