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替自己说什么好话?我看啊,要不了多久你就是被拍在沙滩上的那批。”
斯密斯清清嗓子,“小丫头,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师父,中国人不是最讲究尊师重道吗?”
“师父有你这么当的吗?”顾初炸了,“我已经给您老人家打了不下百通电话了,百通!什么概念?”
斯密斯生怕她再秋后算账,马上说,“我不是躲你,是在一直研究vic的病情。”
一句话十分管用,立马让顾初受了彪悍野马的性子,态度一转,成了最虔诚的信徒口吻,“那现在呢?以您的经验和资历一定想出最佳方案了吧?”
“小丫头怎么那么会见风使舵呢?”斯密斯感觉出她态度的变化,笑呵呵道。
“哪有?我一直认为斯密斯教授您是最牛的,什么疑难杂症到您手里都是小事一桩。听过扁鹊吗?您就是中国版的神医扁鹊。”
很显然这番话对斯密斯来说很受用,逗得他很开心,然后言归正传,“现在手术方案确实已经有了,我也会尽量将风险减到最低,但是顾初,你也参与过外科手术应该很清楚,但凡是手术都有风险,更何况是一场漫长的开颅手术?依照vic上一次给我的体检报告,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在下降,由血块压迫延髓部位所引发的障碍性功能已经呈现,所以我个人的建议是,哪怕是再有危险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顾初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到台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割盲肠还能发生死人现象呢,更何况是开颅?斯密斯的话说得很清楚,其实作为外科大夫来说,一场大型手术要耗费的时间和经验是空前大的,因为手术方案是一回事,具体什么情况还要等开颅之后。
她遇上过不少这样的病患,术前的方案做的是a,等一开颅傻眼了,很多情况是他们事先不清楚的,所以在手术台上临时调整手术方案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