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他的唇游曳在她的耳畔,低低问,“想我了吗?”
她点头。
想,每分每秒都在想他,这是她不想隐藏的念头。
“初初。”他再次低喃她的名字,厚重而情深。
“嗯?”她醉于他的嗓音。
男人埋下头,高蜓的鼻梁穿过她的发丝,薄唇扫过她的耳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的心化了。
他的大掌又重新燃了温度,她贴靠着他的胸膛,亦能感觉到他体温的攀升。他开始一点点啃咬她的耳稍,渐渐蔓延。
如此“坦诚相向”,顾初早就发觉了他身体的变化,脸颊就不争气地红了。
这一次,不同于刚进门的那次粗野狂暴,他变得危险而缠绵。
这一夜,她沉醉于他的体温。
随着他的节奏,久久无法停歇。
……
郭香云,这个本来跟着女儿出嫁后就离开盛家的人,如今却成了张遗像摆在沈强的对面屋。事后,盛天伟打了不少电话来查郭香云目前的下落,但许桐从他紧皱的眉头中不难知道,郭香云的下落很难打听。
她心里升起了个不详预感,也许遗像就是真的,郭香云,真的已经死了。
两人共同经历了这件事,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盛天伟做什么事也不再避开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调查了沈强的对面业主,就是个当地的回迁户,目前全家搬到了昌平。盛天伟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可对方并不认识个叫郭香云的老人,虽不大吉利,但许桐还是拍了遗照上的照片拿给那家户主看,户主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俩神经病,末了说,我真不认识这个人,那边的房子早就卖了,都被开发商给收回去了。
看来,是有人将遗像故意放上去的。
这人是谁,究竟什么目的?
郭香云的线索断了,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