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法医的,又没学会神外专业。”
陆北辰闻言,没做辩解,只是凝着她,唇稍含笑。
“原来你一切都安排好了。”甚至想到了入学考试,那些资料她看得真切,大多数都是绝密档案,他如何能得到她不得而知,只是惊叹他事事安排妥当的能力。
她该意识到,陆北辰这种从来不会浪费时间的人绝对不可能纵容她看些没用的东西。
可这样妥当安排,又何尝不是他的强势作风?正如此时此刻被他轻轻拉住,她敢断定,只要抽身离开,他下一秒就会收紧手臂。习惯事事操控如他,她是幸运还是不幸?
“10月25号入学,还有段时间,好好复习。”
陆北辰叮嘱的口吻像极了长辈,眼神亦是柔和,顾初从他眼睛里竟能找到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10月25号?”她惊讶。
“对,怎么了?”他笑问。
那一天,是北深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
顾初久久不说,只是凝视他的脸。他唯淡淡微笑,亦不戳破她心中所想。许久,他抬手,拇指摩挲她的脸颊,低低道,“从事神外才是你想要的,一生很短,你一定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如果……不清楚呢?”
“没关系,我会帮你。”陆北辰轻叹,将她圈在怀里,“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终究也会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别总把我当成孩子。”她窝在他的怀里,这一刻,竟不舍得将他推开了。
陆北辰低头凝视她,“一直闹性子就是长不大的表现。”
她一时间别别扭扭,许久,又道,“所以,这也是你说服姨妈让我回上海的理由?”
“这理由还不够吗?”他反问。
够了,已经足够。同样强势如姨妈,陆北辰独独按住了她的要害,这些年来姨妈虽然不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