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心里的那份依赖拉扯着她,让她迫不及待地下了*。
陆北辰在更衣室,正换衬衫。
衣柜的柜门还没有关,右手边的柜子里一马平川挂着的都是衬衫,他是个不大爱穿艳色衬衫的人,所以非浅即深,每一件她都精心熨烫过,然后整体挂好。在工作的时间里,他基本上都是以偏正式的服饰示人,只有在家或少有休息时他才穿轻松便装。所以顾初熨烫最多的就是他的这些衬衫啊、西装西裤之类的。
每每熨烫,心是幸福。
她会主动脑补,这实为一对夫妻最简单的生活,可很快地,她又会脸红,想到如果有一天陆北辰的身份由她的男朋友变成了她的丈夫,她的那颗跟鸽子似的小心脏就乱跳。
她喜欢看他穿上她熨烫好的衬衫,这样,她会觉得他是她的男人。
更衣室最多镜子,挺拔的背影就映在镜中。只是他还没有系衣扣,看在顾初眼里是结实的胸肌和流畅的线条。她没进来,靠在门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陆北辰边系衣扣边问。
“没什么。”顾初额头抵着门框,磨磨唧唧,“看看你还不行啊。”
陆北辰忍不住唇角上扬。
有光影投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镜子里反射出的光线愈发强烈,陆北辰站在光中,又穿了件白色衬衫,那衣料极好地透了斑驳的影子,周身都似乎笼罩了一层光圈。他系好了衣扣后,抬了手腕系袖扣,微微低头时,高蜓的鼻骨也似乎切割了光线,朝着她方向的英俊侧脸棱角外捉,令人怦然心动。
顾初觉得自己像个色女。
就这么看着他,总会觉得飘飘然,整个人像是踩在了云端。不,站在云端上的是陆北辰,她是仰视的那一个。
陆北辰换好了衣服,揉了揉她的脑袋,出了更衣室,她就像只哈巴狗似的,趿拉着拖鞋吧嗒吧嗒跟在他的身后。他站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