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总会窜跳个不停。
她总是在自我安慰说,一切都是假象,只是因为他跟北深长得太像了,所以我才会偶尔迷失,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将他们两人混淆。
她还会跟自己说,你看,其实他跟北深有那么多的不同。他是左撇子,北深是右撇子;他是学法医的,北深是学医的;他会做饭,北深不会做饭;如果再仔细看他和记忆中的北深模样对比,他皱眉时会严肃得让人不敢亲近,但北深就算蹙眉,她也觉得他是无害的。
然而。
那两夜的*,在隐隐的光线中他的脸温柔情深,他痴缠于她的身体,她又何尝没有在他的胸膛中沉迷?
那张脸因晴欲而变得愈发生动,她擎着他的肩膀,在他的引导下起起伏伏,看着他的脸,却在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叫的是:北深、北深……
其实在她心里,他就是北深。
就是那个在大学里理智爱着她却细腻如水的北深,就是那个最后被她狠狠伤害过的男人。
她压根就抑制不了这种对他的熟悉感,就算他有那么多的不同,就算他比北深看上去难以揣摩,她还是会把他视为北深。
直到,林嘉悦狠狠地提醒了她。
真相就是,北深永远回不来了,而他,永远不是北深。
柳橙就像是最后一根维系回忆的纽带,是她和北深爱过的证据。陆北辰的高烧不退,已经最明白地提醒了她,对不起,我不是陆北深。
这一刻,顾初醒了。
“姐?”
胳膊被身边的顾思轻轻推了一下。
顾初拉回清醒,计程车已经快到汤臣一品了。
“你没事吧?”顾思担忧地问。
顾初摇头,挤出一丝笑,“我怎么会有事?”
顾思盯着她,思量了许久,说,“姐,你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