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家事,那现在苏流烟可还要听她的差遣呢。这样的身份隔膜能有什么办法化解?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想必郁遐年也是为难的很。
“如今正是为难之际,夫君更应该与父亲父子同心,若是因为夫人而伤了父子之情,让旁人借此机会离间了你们,只怕又会生出许多事端来。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夫君从前不是总对我说要宽容忍让么?这夫人是女子,更是嫡母,咱们就当做是孝顺她也好,是当做让着她也罢,由着她些又能如何?”
“流言,你不知道,那花种十分难得,只有颍州那里才能种植生长。并非是我不想去办,而是即便我千辛万苦从颍州得来,也未必能栽种成功,到时候若是再不给她弄,她便又要说我不尽其则了。与其以后麻烦更多,还不如现在就直接遏制了她那些没有编边际的想象。”郁文阶叹了口气,走到桌前看着满桌的饭菜。拉起苏流烟的手说道,“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背井离乡的让你重新适应这里的生活,一边要顾着我,一边要管着家,如今又多了两个小淘气的,可够你操心的了。以后若是晚了就别做这些了,交代给下人就是了。”
苏流烟微笑着坐在一旁给他盛了碗汤,“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自打到了这边都是我给你做,你的口味都已经习惯了。若是一下子突然换了旁人,只怕你的胃口又要不好。你整日辛苦帮着父亲处理政务,若是再吃不好,那可就要坏了身子的。我和两个孩子都指望你呢!”
郁文阶摸了摸苏流烟的脸颊,十分欣慰。如今的日子除却大势所趋的争夺天下,一切都如同他想象的美好。有苏流烟在身边他总是很安心。如今苏流烟又生下了一对龙凤胎,给郁家添了不少喜气,也让郁文阶做了父亲。
郁文阶笑着又问道,“天空和天晴都已经睡了吗?今个儿我还没看见他们两个呢。”
“你一整日都在书房里茶饭不思,又怎么会见到他们两个?若是不睡我怎么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