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先走,我和郁青衫断后。”
“不行!”郁羡吟刚要再说话,便被越少千打断,“羡吟你听着,这一次我决不食言。我一定会把郁青衫带出去,城外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你去和他汇合,他自然知道该去哪里找我们。”越少千说完,广袖中的白练便缠着郁羡吟的腰身和郁令仪,越少千用力一甩便把郁羡吟送出去到很远的地方。
庄青夏捏紧拳头看着跑掉的郁羡吟,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信王如此重情重义,当初又为何负了羡吟呢?若非如此,你现在说不定都已经和羡吟修成正果了。”庄青夏嘲讽的冷笑,“今天却以性命相博,可是因为羡吟有了什么利用价值么?本宫怎么不知道。你若是愿意说出来听听的话,或许本宫还可以放你一马。”
郁青衫脚下一勾便把那侍卫的刀握在手上,目光阴冷的看向庄青夏,吓得庄青夏退后一步浑身哆嗦。“庄后放心,我这个人平日里虽混蛋了些,可却从来不伤女人,不像是你身边这个男人,竟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越平远,你到底倚靠女人的裙带得到了多少好处只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今日我就让你好好细数一下改偿还的东西!”说罢,郁青衫飞身而起,上前于越平远纠缠打斗起来。
越少千瞟了一眼,并没有过多的担心。虽说郁青衫和越平远的武功应该是不相上下,但是越平远在宫中多年养尊处优下来,只怕武功也都疏忽了,哪里会向郁青衫这三年来行走江湖的历练进步。越少千更感兴趣的却是眼前的庄青夏,虽说从前他就不太了解她,但是也知道她的个性,为何这三年会变化这么多?越少千勾起嘴角,“看来如今的皇宫是庄后的天下了,既然如此那本王不如和庄后谈比交易,庄后意下如何?”
“那要看是什么交易,不过说句实话本宫对交易向来不感兴趣,若是家父在的话或许还会和信王谈谈。真是可惜了!”庄青夏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可是却也并没有让侍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