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昭妃无奈的叹息着摇头,“阿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本宫分明已经看到他对本宫的话置若罔闻,脸上有了不耐烦的神色。”
“七殿下虽然颇有主见,但向来对娘娘都是尊重有佳,怎么会对娘娘不耐烦呢?”细雨笑着安慰道,“定然是七殿下刚刚大婚,还没适应新的生活。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借助镇国公和郁大将军的势力,来帮助七殿下登上太子之位!”
昭妃垂下眼帘,“本宫看那个郁令仪多有魅惑之色,也不知道指望着她去联合郁大将军的把握,到底有几成!”
从宫中回到了七殿下府一纪念馆时至傍晚,在太后宫中用了午膳,三个人却谁都没能吃的舒心。进了正厅,越平远的脸色冷漠至极,庄青夏瞟了一旁的郁令仪一眼,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殿下不必太过介意太后的话,她也只是担心罢了,臣妾也并没有任何……”下一刻,庄青夏却尖叫一声被越平远一巴掌打的踉跄几步。身后的连翘连忙上前扶住她,错愕的看着越平远,“七殿下,您、您怎么能打正妃娘娘呢?”
庄青夏不禁皱起眉头,嘴角流出一丝血红,脸颊火辣辣的疼痛。皇后早就把昨夜越平远在郁令仪那里过夜的事情告诉了太后,太后即便顾及着自己的面子也对越平远和郁令仪苛责,恰逢越子都和云溪郡主又去请安,庄太后为了给越平远脸色看,竟然对两人嘘寒问暖,也难怪越平远生气。
庄青夏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也未想到越平远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你在母妃宫中装好人,却又道太后那里告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越平远冷哼一声,“本殿下本以为你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是个心怀大度之人,没想到竟然这般阴险会耍手段。本殿下真是看错你了!”
庄青夏冤枉而委屈,“殿下,臣妾并没有告诉太后,臣妾去洪福宫是在殿下和仪侧妃之后,又怎么有机会和太后告状呢?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