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值。可母亲说那是一把古剑,虽没什么用处,但却是难得一见的东西,所以就充在嫁妆里了。阿远,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我是指偶尔听说有些好奇古剑是什么样子,听名字也感觉挺有趣的。”越平远笑着摸了摸郁令仪的脸颊,“既然是把古剑,那你可要放好了,将来说不定还是个新鲜东西,千万别丢了。”
郁令仪了然一笑,“阿远,你就放心吧!那把剑就我后院的阁楼里,丢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越平远的眼底了然之色尽显。
“阿远,那我们……”郁令仪纤细的手指触摸着越平远早就散落开的衣领上,健硕炙热的胸膛似乎可以把她吞噬。
越平远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温柔的凑近她耳边,“小妖精,今晚我只抱着你睡,别多想!”越平远抱着满心疑惑的郁令仪躺在床上,心里想的全都是刚刚见到寒月光时的情景。他要那把剑,为何不肯自己去拿?后院的阁楼虽然首位森严,但却根本挡不住像寒月光这样的高手。难道他不知道在哪?越平远左思右想,终究没能想明白寒月光的目的。
罢了,只要把那把破剑给他,自己就可以得到解药,让自己在明日之前恢复正常,才算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吧?那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清冷的山洞之中,只有月光照射进来,躺在干草上的惠淳信脸上带着微笑,他缠绵的眼神好似月光,从未离开过环抱着双膝坐在山洞另一边的繁枝。
繁枝轻叹,“今天是七夕,京都里一定热闹极了,到处都是灯盏。可这里只有月亮,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惠淳信笑看着一旁的火堆,“这样也好,繁华过后总是更接近于纯粹的寂寞,反倒是暗夜月光最能让人心静,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繁枝回头瞟了他一眼,“惠淳信,你跳下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不会死?”
“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