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冷漠的好似不认识一般,郁令仪心理咯噔一下。
屋檐上两道身影互相对视一眼,白蕖皱起眉头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绽青。绽青嘴角展现出一丝不羁的笑意,趴在瓦片上悄悄的掀开一道缝隙,一条细细的银线笔直的垂入桌上的茶壶里。
越平远走到郁令仪身边,一把揭开她的盖头,丝毫没有温情的眸子摄入令仪的眼中。
“七殿下,你、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郁令仪的语气满是委屈和埋怨,似乎刚刚受了奇耻大辱一样。
“你嫁给本殿下,还委屈了不成?”
郁令仪浑身一震,“令仪不是这个意思!”
越平远轻蔑的看着她,居高临下很是鄙夷,“那你是什么意思?”
郁令仪一时间愣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越平远,他从未和自己这样说过话,难道传言他夜间便会暴躁不安的怪病,是真的?
越平远看着郁令仪一身窈窕玲珑,喉咙一紧,转身倒了杯茶径自喝起来。郁令仪诚惶诚恐的站起身,“阿远,我今日这样嫁过来,他日若是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气坏的。”
“令仪,你不要担心。今日的确是委屈你了,不过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越平远摸了摸令仪的脸颊,温柔的安慰道,“是不是七殿下府的当家主母,不是凭着正妃侧妃的身份就说了算的,还不是我说了算?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令仪眼底闪过诧异,刚刚的越平远和现在的简直判若两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她恍惚的点了点头,越平远打横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屋檐上,夜风吹散了房间中的暧昧。白蕖狠狠地白了绽青一眼,绽青收敛起一脸坏笑,转身跟着白蕖离开。那银线被缠绕在绽青的手上,还残留着白蕖的解药。
入夜。
已经是在凌云寺的第二天,羡吟被越少千叫起来跟着他走了老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