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越平远,从你娶郁令仪的那一刻起,我就和你恩断义绝。你不必再来找我,治水之策就当做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个礼物,是福是祸全凭你自己运筹了。”
越平远拉住她的手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像其他人传的那样,要做父皇的妃子不成?你刚多大?他却已经是个垂暮之人了,你还有没有点羞耻?”
“你住口!”郁羡吟声色俱厉,“传出这流言的正是你的母妃昭妃!越平远,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越家的男人,皇上已经说过并无此意。你们这些心里只有肮脏的人能不能不要多想了?我要做谁的女人不用你过问,但是我知道我不会是你的!”
越平远冷笑,一把捏住郁羡吟的下巴,看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变红,有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你别以为你巴结上了沉香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了男人的庇护你又能怎样?”他靠近羡吟的脸,一副神情惘然的模样,“羡吟,别傻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能靠得住呢?”
看着他快要凑近自己的薄唇,羡吟不禁皱紧眉头,那种强烈的羞辱感奔涌而来。“越平远,你放开我!”
“我偏不!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到底和父皇说了什么才让他放了沉香?”越平远邪媚一笑,“我很感兴趣!”
“七皇兄最好能放开她,否则即便是她说出来,我也保证你没有机会能听到。”
越平远身子一僵,回眸看到不远处一派清冷的越少千,他月白的衣衫像水一般流淌在轮椅上,带着纤尘不染的气质慢慢靠近。他扬起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面色清冷,“七皇兄想必就要离京治水了吧?怎么不回府准备准备,交代一下自己的后事呢?还有心思在这里难为郁三小姐吗?”
“你说什么?”越平远皱起眉头,愤怒的像是只见到猎物的猛兽,“后事?九殿下说的我好怕呀!”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