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大牢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
“田大人?沮大人?您们二位竟然也被抓了?”
看着牢房中的田丰与沮授,法正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邓王遇刺,靖安司怀疑我二人是怀念前主的叛臣!”
沮授瞅了眼法正,没好气的说道。
“胡闹!”
法正闻言顿时一怒,这靖安司难道还真敢冒大不韪而株连朝中大臣不成!
“靖安司,爪牙也,不杀不足以平官怨,不除不足以肃朝纲!”
田丰还是那副嫉恶如仇的模样,说起话来杀气腾腾的,显而易见他对于靖安司并无好感。
“两位老大人还请稍安,当年是宁军师请两位大人回朝的,如今发生这种事情,军师自然不会不管!”
“怎么?宁致远要回来了!”沮授闻言大喜。
“不错!在下也是今日听宁小侯爷说起的!”
法正点点头,将上午与宁元见面的消息说了一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宁致远回京,自然可以查明真相,镇压这些跳梁小丑!”
沮授颇为高兴的连连点头,对于宁容他素来信服。
“哼!只怕他们不会给他时间!”田丰冷哼一声,那双犀利的眼眸仿佛看穿了一切。
“怎么?田兄莫非觉得……”沮授与法正闻言对视一眼,不禁看了过去。
“邓王当街遇刺,恐怕是某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些人眼看天下就要一统,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哼哼!为了那个位置,死个邓王算得了什么!”
田丰的几句话说的法正是浑身发冷。
“难……难道田老大人以为是有人想要篡权?”
法正有些惶恐的瞪着田丰,那位真的有如此野心?
“等着吧,你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