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伸了个懒腰,有些疲惫的转身走了。
……
同样的一幕,城外黄巾大营,同样在上演。
周仓忧虑的在营帐内踱步,走来走去的让人看着心烦意乱,张月侧身跪坐在桌案之后,右手拖着香腮,明亮的眸子,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火苗。
“公子,你说这宁容到底什么意思?”
张月心不在焉的摇摇头,仿佛没听到周仓的焦急。
“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挖什么排水沟?”
周仓皱着眉头,有些迷惑,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挖坑,排水?”张月暗自嘀咕着,微微轻喘了一声,“周叔,探子说,宁容挖了十多条水沟?”
“是来!他们把西门都挖通了,说什么引小清河的水,冲刷谷城……”
周仓急不可耐的又重复了一遍,等着张月做出判断。
小清河!
谷城的地势是西高东低!
水?
难道是!张月猛然间心中一动,明亮的火苗被她掐了个半死。
“周叔,宁容这是要用水淹之计!”
看着突然正襟危坐的张月,周仓也是一愣,转念间有明白了过来。
不错!不错!据探子来报,他们把水沟挖到了东门城下,这是要放水冲营呐!
“咦?不对!”不理会周仓的脸色,张月又摇摇头,疑惑着,“小清河的水虽多,可若想水淹大营,却是不可能!空荡荡的平地,水势缓慢,不可能存住水!”
“那……”周仓心想,公子说的也对,水淹黄巾大营那的确不可能。
‘嘭!’
突然一声巨响,吓了周仓一跳,赶紧望去。
只见张月思索片刻,猛地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对了!虽不能水演,却可阻敌!”
“……”周仓傻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