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当年父亲的理想,推翻腐朽无能的政权,建立一个百姓自己的国度。
依稀记得当年的盛况,父亲登高,振臂一呼,天下响应,那时……她真的认为父亲就是天!
可是……看着摇曳的烛火,飘摇在寒风之中,随时一副陷入黑暗的模样,让她联想到了今天的黄巾军。
“周叔,盛名之下无虚士,怪才宁容之谋,今日你也看到了,这谷城……只怕是不好取啊!”
“难道就看他逍遥自在不成?”周仓瞬间炸雷般响起怒容。
“……”
张月挥挥手,示意他坐下说话,虽然只有仅仅两日的接触,她却对宁容有了一定的认识。
“宁容此人是个智谋出群之人,而且行事怪异,从不循规蹈矩,看他战阵上的诡异布局,就可见一斑。”
“哼!咱们人多!耗也要耗死他!”
周仓不满意的冷哼道。
打消耗战?
唉!
张月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种僵持的局面,谷城人少,可他们黄巾军虽多,每天的消耗也大,更何况这不到三十万的士卒,拖家带口的足足六七十万人,每日的粮食耗损就是个天文数字,他们的粮食只能给支持十多天的用度。
唉!
本想一鼓作气拿下谷城的,如今……只能看看再说了!
张月正在思量着有什么破敌良策呢!只见送信的护卫徐洋,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周仓急忙催促道:“如何?陆逊那厮可答应了?”
徐洋犹豫片刻,回道:“答应是答应了,只是……”
“什么?快说!”
“只是那宁容说只允许五百人前往,而且还不能携带兵器,穿戴盔甲!”徐洋缓缓说道。
“呃?宁容!”周仓眉头一皱,“可还有其他话?”
“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