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烈酒,等回到东郡,咱们去子廉府上去讨酒喝,他家的三宝佳酿才是最烈的酒,只怕到时文则会不胜酒力……哈哈哈……到那时,可就丢人了喽……”宁容说着怪话,刺激着于禁。
“嘿!先生莫要小巧禁,方才是某没有准备,若不然岂会惧怕这区区烈酒!”于禁一挺胸,打开心扉拍着胸腹,表示自己的雄壮。
曹洪得到的宁容的暗示,猛地大喊道:“好!那咱就说定了!等退了黄巾,让致远做裁判,将军与俺斗酒如何?就看谁先倒下!”
“一言为定!”于禁看他如此豪气,自然也是豪气的应道。
“哈哈哈……好!”曹洪向着于禁走来伸出手掌道:“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啪!”两双蒲扇大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一起,看到宁容一阵咧嘴,至于吗!至于用这么大劲吗?不就是想让对方看看自己的饭桶本质吗!
“哈哈哈哈……”
“哈哈……”
曹洪和于禁,两人相视一笑,豪情万丈的笑了起来。
宁容只感觉耳朵嗡嗡的乱想,忍不住打断了两人,道:“二位将军,还是早些准备下去,明日再战吧!”
说完,宁容无语的摇摇头,背着手向外走去,这中军大帐是曹洪的窝,自己的窝就在中军大帐边上,比他的略微小一些。
……
……
翌日,清晨将至,晨露尚在。
银山之上,中军大帐,裴元绍正嘴里吹着泡泡,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李先生满脸急促的冲进大帐,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东倒西歪的桌案,满地狼藉的骨头,横七竖八的酒坛子中间,躺满了一地的人,磨牙打呼噜声,此起彼伏的仿佛交响乐。
“这是……唉!”
李先生越过放浪形骸的众人,看着趴在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