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田丰,伸手把他给拉住了,低声道:“元皓兄,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如此!”
田丰枯瘦的脸旁满是刚毅,愤恨的冷哼一声,撇了眼许攸等人,犹自难平的愤恨道:“结党营私,祸国殃民,不思尽忠,该杀!”
“唉!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们如此,又何必动怒,还是留着有用之身帮助主公成就霸业才是!”
哦?
田丰眼神一亮,看着老神在在的沮授,捋着胡须点点头问道:“看你有恃无恐的模样,莫非已有良策?”
虽然田丰是在问,可是那语气坚定,显然已经确定了,对于这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沮授,他还是了解的,若是往常这般争论不休,只怕又会出来劝阻一番。
“知我者元皓兄也!”
沮授悄悄的在长袖中拽出一份竹简,示意给田丰看。
袁绍脸色一黑,不善的撇过田丰,冷哼?这是对自己不满?哼!这个臭石头真是越发的放肆了,大殿之上竟然敢公然藐视本侯!
“沮授,你可有话说?”袁绍带着三分怒气,目空一切的问道。
沮授整理了下袍服,站起身来,对着袁绍郑重行礼道:“禀主公,青州黄巾余孽去岁强攻冀州,损兵折将败退而归,今年开春过后粮食不足,生活无依,竟然又生歹心,攻掠州郡,肆虐城市……”
不等沮授说完,袁绍瞬间勃然大怒,猛地直起身喝道:“贼子安敢犯我冀州?”
“呃?不曾!”沮授看着反应这么大的袁绍也是一愣。
哦~~
一听不是攻打自己,袁绍又坐了回去,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玩味着问道:“黄巾贼侵略何地?”
沮授暗自摇头,纵然不是自家的城池,可那里的百姓皆是大汉子民,无端受此灾祸,不去营救已然不该,竟然还在幸灾乐祸。
真是不该啊!
“据前线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