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惨烈的局面,只怕也会和于禁这般面不改色吧!
曹操细细的想着,紧接着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
不对!
他也是一员武将,他明白于禁这种表现是勇气,是毫无畏惧,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奋力一搏!
而宁容不是,那个懒惰的家伙,淡定的是一种自信,是根本不把这危机放在眼中的自信,是有能力化解危机困局的。
这是两种不同的本质,一是死,一是生。
不知不觉,宁容在他的心中越来越重了,是他创出了曹氏记账法,可他却拱手让与了自己,全然没有千古留名的打算,他不为名!
听昂儿说他养着一匹瘦弱的黄骠马,好像是叫做豆芽的,每天吃菜喝酒,一天的钱财花费都快赶上他自己了,而且他还收养了两个孤儿,也是和他同吃同住的,就是子廉开的醉仙楼也有他的份子在里面,可他好像从来没有过问过,他不为利。
曹公?
这是他对自己的称呼,这是敬称,可他更愿意听到他喊自己主公。
主公,是上下效忠关系,只要自己以礼待之,他自然不会弃自己而去。
可是,曹公,却是不然,这只是臣属关系,他可以辞官归田的。
该怎么把他留住呢?
想到这曹操就颇为后悔,自己当时若不是以貌取人,又何必今天作茧自缚。
曹操嘴角扯过一丝弧度,牵动了脸颊上的伤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索性,昂儿已经拜他为师,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可还是应该在加强下关系的!
不为名!
不为利!
难道是为……色!
曹操突然眼睛一亮,对啊!管他好不好色,成家立业有了牵挂,也就有了忌惮。
酿酒术,记账法,一计定兖州!
曹操心中突然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