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孩子,陆暻年总是柔和的,脸上的疲惫担忧都少了很多,“我们有儿有女,其实都好,不过私心里,我还是想要女儿。”
完全没有悬念的答案,他想要女儿从来都是如此。
我开他玩笑,“天,那可不行,家里有一个公主就够受了,来两个,可要怎么养活啊。”
陆暻年把女儿宠成了公主,就没有女儿说了他不答应的事情。
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才说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人来说时间到了,要分开了。
我尽管很想保持镇定,但是真的控制不住眼泪,我哭着跟满脸担心的陆暻年说:“我这是孕妇的综合症,其实没那么难过的。”
陆暻年的脸色更差了。
终究还是要分开。
从看守所里出来,我是真的心情沉重,刚才跟陆暻年开玩笑的心情彻底的消失殆尽。
白助理在这个时候还跟我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不准保释。”
经济类案件,尤其是陆暻年这样数额巨大的案子,根本就不让保释。
我有些心灰意冷,想着他那不正常的脸色,还有他冷的刺骨的手,心脏都揪起来。
我不能忍受。
看着他在这样的地方受苦,尽管知道这是引君入瓮,是必然的过程。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是我还是舍不得。
他不是二十岁的男孩子,身上又是伤又是病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下定决心,跟白助理说:“给我定去京城的机票。”
“什么?”白助理傻眼。
我就站在关押陆暻年的地方门口,很镇定的跟白助理说:“我要去找彭震。”
这样的国家机关,只有彭震能摆平,我要陆暻年出来,一刻都不想等。
白助理不同意,“不行,你现在不适合长途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