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听到他的压抑。我真的不明白他这样不可接受是为了什么?
我对此倒是很坦然,“我需要一个身份,孩子需要一个身份。他们要上学,要户口,我不想再一次出现孩子看病没有证件的事情。而且你知道孩子没有户口去上学,就只能去上那些农民工子弟幼儿园,我不愿意。再者说,我们也确实需要人照顾。”
这事情其实说起来,我并没有什么心虚的。
孩子到了年纪就要去上学,没有户口。就没办法去很好的幼儿园,现在的家长都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当然也不想我的孩子这样。
陆暻年嗓音提起来,“他们是陆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去什么农民工子弟幼儿园?你去最好的幼儿园说是我陆暻年的孩子,谁会不要?”
陆家的孩子?
我还是笑,真想问问陆暻年,他什么身份都没有给我们,人家方笙还能打着前妻的身份去跟陆驹谈条件要钱,而我连前妻都不算,拿什么去跟人说我的孩子是陆家的孩子。
在陆家内部都说不出来,更何况的外面。
现在的幼儿园,是,有直接刷脸的,富豪家的孩子,什么手续都不用就能入学。可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没有那样的脸,更没有那么多的钱。
我要是去跟幼儿园说,我是陆暻年的女人,孩子是他的血统,我想大概会被当成诈骗犯逮捕吧。
看着陆暻年,我觉得他可真是天真,别说我不可能用他的名头去这么说这么做,就算是我真的做了,这世间还有个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在am集团里面,陆暻年虽然还是遥不可及的神话,但是方笙想要钱都要去求着陆驹。
我不想求人,想让自己活的有尊严一点。
结婚,给自己。给孩子一个身份,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你别笑!”陆暻年有些控制不住,“顾夏,你哭,你怒,哪怕是怨,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