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病起来似乎也抵抗力差一点,人还迷迷糊糊的,只会叫妈妈。
儿子缓过来了一些,抱着我的脖子叨叨。
“妈妈,爸爸呢?”
平时要是出个什么事情,都是我跟陆暻年一人抱一个的,先开始都是她抱女儿,我抱儿子,后来儿子比女儿的体重增加的快,所以就成了我抱女儿,他抱儿子,儿子这个时候,问起爸爸,也是应该。
我抱着他们走路本来就费力,而且新的病房在另外一栋楼上,要穿过整个医院的园区,说话的时候有些上气不接小气,“爸爸忙呢。”
儿子有些扭捏,带着哭腔说:“要爸爸。”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平时明明是粘我比较多的,这会儿怎么就想起陆暻年了,而且孩子一病,那声音就变的娇嫩的不得了,带着哭腔听着就让人觉得可怜。
彭震停下脚步伸手过来,“给我抱一个。”
我实在也是抱不动了,刚想将儿子递过去,这小子就大声的哭,他一哭,带着女儿也跟着抽泣。
更是哄不住。
我知道孩子对这里的一切都陌生,彭震更是他不认识的人,这时候他们连保姆都不跟了,哪里还要跟彭震。
对着彭震说:“没事,我能抱的住,快走吧。”
就这样到了新的病房,放下孩子的时候,我的两只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女儿放下就是哭,儿子满嘴就是要爸爸。
简直头大。
跟保姆说冲些奶来,这新的病房不像刚才的那个挤满人的杂病房,看起来也不像是儿童病房。完全就是大人的病房,还带着厨房。
保姆背着大包,叫救护车来的时候,保姆不知道我们要在外面呆多久,就一股脑的把需要的东西都带来了。
这会儿跟孩子泡奶,倒是东西齐全。
两个孩子一起哭,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