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站在床边擦头发,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说热风吹到他头上,觉得好痒。
不过他这样利落的短发,也真是不怎么需要吹风机的。
我看着已经被他从卫生间里拿过来,随意的挂在门把手上的昨天的长礼服,到底还是感叹了一句,“真可惜,昨晚就穿了那么一阵子。”
女人谁不爱漂亮衣服,这衣服实在是颇的我的心意,我其实到现在也就穿过两件这样漂亮的礼服。上一件是米兰做的,被陆暻年毁了,如今就只有这一件了,就穿了一次,而且前后就穿了那么一点点的时间,我还真是有些可惜了衣服。
陆暻年身子一压,就跟我的脸近在咫尺,他冷着脸说:“以后这样的衣服不许穿。”
过了一夜,我是真的不怕他的冷脸了,他这个人,吃醋的时候就喜欢冷脸,显得自己多正经似的。
我双手伸起来一拉,他的人就直直的往我身上倒,我小声在他耳边嘟囔:“你老实交代,昨天看到我穿这衣服,是不是打歪主意了?”
陆暻年就着我的手,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哼!你绊倒被江哲年扶的那一下。胸都露出来了大半。”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笑起来,“你就为了这个生气啊?”
他不说话,但是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我笑的更欢,“放心吧,我昨天贴了胸贴的,保准不会露点。”
陆暻年从我身上爬起来,特别严厉的看着我,“你还想露点?!”
这是真的发脾气了啊。
我急忙不再说。
好在这个时候孩子们都已经起了,不仅起了。还都已经闹到了卧室门口。
小家伙儿学会走路之后,就学会了捶门,每天早上起来,保姆给穿好衣服收拾干净之后,两个孩子就会携手来我们卧室,然后叫我们起床。
前晚锁了门,他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