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他声音都是抖的,“我一直只当他是好兄弟的,只是没想到,那一天他喝了酒,我们一同下班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疯........。”
他的身体抖跟着颤抖起来。
我能明白他心中的恐惧。原本以为是好兄弟好朋友的男人,突然之间作出怪异不当的事情来,陆暻年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轻轻的拍着陆暻年,就像他曾经对我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一样,跟他说着:“没事了,都过去了。”
陆暻年摇摇头说:“没有过去。”
“那之后我翻了脸,连工作都辞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刚好那个时候我妈跟贺叔相识,并火速结婚,我跟着母亲搬了家,住进了贺叔在旧金山的家里。”
我也是怪。
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有心思想,当年那么困难,逼的陆暻年都去卖唱的时候,时女士找上贺莲城的父亲,这其中爱情到底有多少呢。
还是说时女士当时也跟儿子一样,是真的走头无路,急忙想要改善生活呢,这一切都没人给我解释。
“你离开了,不就好了?”我问他。
都辞职离开纽约了,这事情就算是结束了吧,少男少女的时候,谁都会碰到一两次这样的骚扰吧。只不过我们碰上的都是异性的,而陆暻年碰上的却是同性的,也不怪他,谁让他在那种酒吧里唱歌呢。
陆暻年还是摇头,“不,并没有。他根本不肯放过我。”
我听着陆暻年语气里的绝望,正打算问那位颂到底做了什么让陆暻年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发出巨大的刹车声。
我们这里别墅区,一般很少会有噪音。
别是是这么大的刹车声音,就是普通的车辆,根本进都进不来。
不仅只是刹车声,还有女人叫喊的声音,很大声,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