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还多。
有时候走不稳,跌倒在地坐个屁股墩,也不哭,只会站起来接着走。
为了满足孩子们这样的意愿,我跟陆暻年就在家里所有的地方都铺了地毯。就这么席地坐着,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看着他抱着咖啡杯,也并不喝,就是盯着咖啡里漂浮的泡泡发呆。
想出言提醒,但是又觉得多余,所以也就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陪着他坐着。
过了好一阵,他才开口说。
“我十四岁的时候家里实在没有了钱,母亲整日哭,我面临着辍学的危险。那时候有个好心的老师介绍我去了纽约的一家地下酒吧。让我唱歌。”
他徐徐缓缓的说着,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在这样静谊的夜里,是那么的好听,我好似跟着他的语气,走进了他曾经的青葱岁月。
十四岁未满十五岁的陆暻年,带着满腹的忐忑羞涩去了当时纽约的地下酒吧唱歌。他当然是不怎么能适应环境的,所以频频出错,被当时的酒吧老板辱骂,说他是亚洲狗。
陆暻年那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并且他实在是需要这样的一份工作,所以他必须忍着,必须让自己做的更好。
但是生活有时候不是你做的好,它就会善待你的。
他渐渐的克服羞涩,不再出错,也能唱一些别人唱不了的歌曲。
我问陆暻年,“都唱什么歌?我怎么没有听你唱过?”
陆暻年抱着咖啡杯,那杯咖啡似乎能给他力量一样的,他一直捧在手中牢牢不放,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绯红。我想他还是害羞的吧。
他有些艰涩的说:“意大利有那种特殊歌手,你知道吗?就唱那样的歌。”
他说的实在是简单。
但是好在我是歌学法语的,学法语的时候,对法国的社会就要有必要的认识,而法国作为欧洲长期的中心,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