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了,我又有什么好留着情面的,我直言不讳,“我的身份?先不说我的身份,说说你的身份怎么样?你是陆家的什么人?别忘了你是贺太太,跟陆家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呢。我的孩子进不进陆家门,是你说的算的?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的身份见不得人,到现在陆暻年也没给我一个名份,这实在是我心中最深的痛。
可是这种痛被眼前的人揭发出来,还要往上撒盐,却是我更加不能接受的事情。
她又是什么身份呢?
人家陆驹的妈妈。就是再怎么坏,再怎么强势,那出去人人都还得称呼她一声‘陆夫人’。就是当年的顾佳芸,也还是要被称一句‘小陆夫人’的。
可是眼前的人是个什么身份?
充其量就是个‘贺夫人’。
如果她当年一直坚守着,等到陆暻年被陆家认回来的时候,也许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被娶回陆家,但是她改嫁了,嫁给了贺莲城的父亲,她的改嫁就直接导致了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陆家的一份子。
想到贺莲城,我对眼前的时女士更加没有好感。
她这个母亲,到底都给陆暻年,带来了些什么呢。
“你!”她气的满脸通红。
我估计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是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的,本来么,有了陆暻年这样的儿子,又有贺莲城父亲那样的老公,还有贺莲城那样的继子,她的身份已经非常的高高在上了。身边的人对她从来都是捧着的,像我这样敢揭她短的还真是没有。
不过我就是想不通了,“你有陆暻年这样的儿子,老公、继子的也不错,我就不明白了,你用得着去给连方笙一家溜须拍马吗?值得你去那么做吗?”
真是的,我实在是看不上她之前对方笙那种比亲儿子还要喜欢的嘴脸。
到底哪里好了呢。
时女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