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m集团这样的企业来说,对付夏至这样的小公司,实在是太容易了。
内心里知道夏亦寒说的都对,但是那是我的夏至啊,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从未有过的创业激情都投入在那里,真的要这么跟它说再见。
我根本就接受不了。
背着夏亦寒,我偷偷的给陆暻年打了个电话。
站在安全通道里,我的每一下呼吸都听的清楚。
陆暻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不在是那晚大醉后有些失控的语气,他的话说的冷极了,“什么事?”
“能不能放过夏至。”我也只有这么一句话跟他说。
他冷冷笑,“你这是在求我?”
“对,求你。”不知道为什么,说‘求你’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语气变的软下来。
但是我的示弱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悯,他嘲讽的说:“顾夏,求人就该拿出诚意来,你以为你动动嘴,我就会放过夏亦寒?”
我知道自己高抬了自己,他又有什么时候是听我的意见的呢。
“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你就不能放过他?”我还有些不甘心。
他说的更是咬牙切?,“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他的!”
心中那种痛又涌上来,我明白的,他是等着我去求他,就像是上一次爸爸的事情一样,等着我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的去给他下跪,去求他帮忙。
转身靠在墙上,通身的冰凉,我几乎是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再说:“陆暻年,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在当初跟你有任何的瓜葛。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啪——
他的估计是被他摔出去了。
我慢慢的蹲下身体,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要这样互相伤害着,互相刺痛着。
只是有些东西无可选择,他不像让我过上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