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们的曾经对他来说太过苦痛,但是我只想见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的见见她。
我发不出声音。
眼睁睁的看着陆暻年的妈妈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开始大叫,我的耳朵被她的叫喊声刺激到,头疼欲裂,眼前发黑。
可是我不想松手,她就像是一座桥,是连接我跟陆暻年的唯一途径,我只想抓紧她,抓的更紧。
她不停的往后退,甚至双手开始扳我的手指。
我固执的捏住她的衣脚。
她大概是吓坏了,身体猛的动作,我就这样直直的栽下床。
然后彻底没有了意识。
在醒来,又是黑夜。
病房里亮着微弱的光线,不刺眼,我转转眼珠子,夏亦寒就靠过来看我。
他不说话。
我问他,“陆暻年他妈妈呢?”
“走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顾夏,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别问了,陆暻年他们一家都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藏在被子中的手握紧了,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我几乎连呼吸都变的困难,我沉默着,感受着,这种痛苦。
只是短短的时间,我就觉得痛不欲生。
那么陆暻年呢?
在经历过那样苦痛的经历之后,他会不会真的选择忘记呢。
我不知道。真的想不出来。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完全无声的,像止不住的小溪一样的往下流。流到耳后,流进头发里,湿乎乎的黏着难受。
夏亦寒看不过去给我擦眼泪,柔着嗓子哄我,“别想了顾夏,这样结束才是最好的结果。他从来都不属于你,你难道还看不清楚现实。”
我闭上眼睛。
连看夏亦寒都不愿意。
那种反感是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