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家这两个字对我的诱惑力之大无庸置疑,更难得的是,他说咱们回家。
有很久,没有人跟我说过这四个字了。
出他办公室的时候,我别别扭扭,就怕出去遇到人,那得多尴尬。
“好啦,他们都下班了,周末加班还要到六点,太不仁道。”他劝我。
我这才松口气,跟着他出去下电梯回家。
开车路上他突然说:“你要是实在舍不得那条狗,那就接回来养吧。”
这简直是我没有想过的惊喜,虽说小狗儿在宠物店里过的也不错,可是店主说自从小狗儿被送去,明显比其他的狗要胆小很多,而且没有安全感,从来不会走出他的笼子。每次也只有我去的时候,才能带他出来散步。
店主说照这种情况下去,对小狗儿的身体并不好。
能接它回来,我当然开心,“真的可以吗?”
我惊喜的样子太明显,陆暻年有些不高兴,“就那么喜欢那条狗?”
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我马上哄着他说:“其实最喜欢的是你。”
“少拿我跟狗比。”他话这样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掩饰不住。
我慢慢摸到了他的脾气,心想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恐怕都这样,喜欢温柔听话的女子成天顺着哄着。其实摆对了我们之间的位置,我们相处起来更加顺利。
真的就开车去接了小狗儿。
它在我怀里高兴的上窜下跳的,我有些感动,“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它舔我的脸,好痒。
“哼!”陆暻年开着车扭头过来看一眼,“离它远点,狗身上有病毒。”
我好心好意的解释,“没有的,它已经打过所有的疫苗,而且在宠物店也是每天洗澡的。”
陆暻年不说话,但是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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