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年什么人?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被他算计,再者说他还是个医生,怎么可能被这种骗局唬弄,一定是你弄错了。”
我是坚决不相信何栀能骗的过江哲年的,那小姑娘是真的有点心机不假,但是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是一点点小心思就能骗的过去的。
“我也很想说是我弄错了。”袁圆脸上的讽刺更重,“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而且今天他们自己已经闹开了,我的人不过是顺滕摸瓜查过去,知道了点内情罢了。”
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习惯。真真儿是急死人。
我转身给自己倒杯柠檬水,让自己冷静一下,要不然就凭着袁圆这说话习惯的劲儿,我都能得心脏病。
看我不理她,她这才急起来说:“事情其实很简单。何栀的一个同学怀孕了,不敢跟家里说,就拿着何栀的身份证跑去做了检查。然后那小妮子就拿着这化验单跑去跟江哲年摊牌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咽下一口水,“这种事情一次可以,往后怎么能骗得下去。”
肚子里有个孩子没有个孩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长久的骗下去。
“所以啊,现在不是露馅了。”袁圆走过来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说:“我估计呢,当时她说有了孩子,江哲年还有他那妈就激动坏了。兴冲冲的跑来跟你撕逼,战火猛烈到根本就没空再去管那小三。去查的人说,江哲年到现在还在停职检查中,没上班呢。再者你那律师团也不是吃素的,逼着他们交出房子,所以现在江哲年可不就带着他那挚爱回了老家,去他妈那里住了。”
离婚后,我对江哲年的动向从不关注,还真的不知道他到现在还没有回去上班。
“然后呢?”我起了兴趣,原来这种‘看你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的心情是这样的,有一点点爽啊。
袁圆比我还爽,又开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