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我真是要笑死了,“翔吗?”
“什么?”
她这个海外人士对国内的网络名词不是很了解,对翔现在已经进化成‘粑粑’的意思不懂,我当然不会主动自发的告诉她。
她还振振有词的说要回去怎么收拾渣男贱女,陆暻?年回来了,手里拿着玻璃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我接过来吹了半天,等可以入口了抿一点。
哈!谁能了解在这个到处都是冰块水的地方喝杯热开水的幸福啊。
看到陆暻年,袁圆又想起合同的事情,对着陆暻年说:“陆总,您这样做生意是不是有点不地道,签了的合同都能改,这实在违背公平、公正的基本道德啊。”
“还有哪里不舒服?”陆暻年问我,根本像是没看见袁圆似的。
袁圆气的不行,“现在好了!我们老板吃了亏还当占了便宜,不但如此还骂我说之前的合同签的有问题!呸!那样高的得益率,放眼全世界他都找不到第二个,还白痴的说我有问题!我不管,我要是丢了这份工作,陆总你要负责,负责!!”
原来这么严重啊。
我不由得拉拉陆暻年的袖口,让人丢工作实在不大好,袁圆一个人在法国这些年不容易,就这么被解雇了,那怎么能行。
谁知道陆暻年不但不理袁圆,还对着我说:“人鬼殊途,无法沟通。”
人鬼殊途?我看看袁圆,十分心塞的指了指她的脸。对于女人来说,妆花了是什么样子,心里大概有个认知,所以觉得还好。可是对于男人,尤其是陆暻年这样的男人,袁圆现在满脸化开的眼线液、睫毛膏,猩红的唇膏没了形状,脸上成了一盘棋的样子,真的是.........人鬼殊途吧。
袁圆这才发应过来自己的样子有多糟糕,转身就往卫生间跑。
啊——
她的叫声太凄厉了,我难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