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这个地方,我感觉这骨缝里的小风还是嗖嗖的吹着,疼的酸酸麻麻,能忍受,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到山下时廖大师的徒弟正好讲完,孙警官听的那脸是又青又白,中途还小声的朝着廖大师来了一句,“你不是说那鸡拎着就是防守用的么,怎么还会……”
廖大师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你还没听我这徒弟说明白啊,你弄得那鸡比猴都奸,那尸是成精的,这鸡也是成精的!”
孙警官就此也就没在多言,对廖大师的态度也无声的表示了理解,咋说这都算是吃了败仗,身体和心情都遭受重创,态度在亲切可人那就有问题了!
到山下时救护车已经就位,医护人员帮忙直接把小严送上了车,我们几个没跟着上车去医院,廖大师说他这个伤自己会调理,我感觉自己疼是疼,但没到忍不了那份儿上,要么内脏没事儿,再说眼吧前儿的事还得解决,也就谢绝了。
小六那鼻血是还一直在出,但这个伤却不是毛尸造成的,确切的说是被廖大师的内功给冲的,缓缓也应该就好了,安九是看着就没啥事儿的,但也只有明白人知道,她这命啊,是被那毛尸又干废了一条。
孙警官见我们都不跟去医院也就没再多让,他是自然要跟去医院的,咋说这里面还涉及到了小严开抢的事儿,孙警官说还要了解透彻,嘱我们先回去休息他就跟着救护车走了。
我们剩下的人就在那俩警察的帮助下上了金杯车,回去的一路也没再多聊什么,情况都摆着呢,那俩跟着孙警官的警察也都看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们,表达出来的情绪就是这能捡条命回来真都算是万幸了!
进院后那孙警官安排的村里卫生所里的医护人员已经就位了,二话没说就开始给我们几个检查,上药,基本都是硬伤。
外表上看,最惨的应该是我,脸整个都大了好几圈,木木的,我自己都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