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人都挺合财的,感情就是这房子闹得!那个老比灯的!我真是咒他不得好死啊我!”
婶子真是气到了,不管不顾的就在屋里骂上了,庞叔也是一脸郁闷,又开始打电话联系别人,那架势就是想知道他家那个邻居是真忽悠了他们还是有什么误会,结果,一圈电话下来,谁都不知道那个老陈的具体住址。
倒是有两个明白的一听他说在梁上弄出木车也跟着愤慨,“啥玩意儿!盖房子都得看着不能整那个,你家当年没看啊,那玩意儿要是整梁上了还挣个屁钱,擎等着败家吧!”
有明白人的好处就是我省事儿了,至少,不用为自己正名了。
于是我的地位蹭蹭在庞旁家上升,她妈都恨不得给我弄龙肉吃了,饭桌上还不停的问我还有啥讲,要怎么改。
找到毛病也就简单了,把树挪出去或者是砍了,但砍了的话不留根,就是彻底给弄利索了,棚顶再一补上,就没啥事儿了,说起来,其实他们家人面相真挺好的,尤其是庞叔的手掌,大而厚重,这手是很能干的,再加上抓点钱,他们家日子不会差的。
应该讲,要是福气比较薄或者是一般人家遇见这局家早就破了,但他们家人心眼很好,再加上祖上蒙荫关照,能挺到现在实属不易了。
我心情很好,最起码,自己也算是看了些风水过了点小先生的瘾,走的时候庞旁一家差点要十八里相送,他妈更是不停的喊着要我常去,说庞旁傻,认识我那是积了八辈子德了!
话是真严重了,这也就是赶巧我懂,还不是高难度的,不然我也帮不上什么的。
送我到汽车站时庞旁还在跟我道谢,“葆四,我现在都老崇拜你了,你师父在哪了,赶明你带我去见见吧!”
“我师父是隐士,他不出山的。”
庞旁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葆四,那你会算命能不能算出高考题,这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