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了。
但他也没有这个机会,因为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了。从清寂两手撑起的缝隙里,我看见了那个面沉如水的男人。他一身玄衣蟒袍,一双眼里看不出喜怒。而一直让我担心的长屿,正站在他的身后。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