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和叶弛对望了一眼,问道:“郑芸微这件事,只有您一个人知道吗?”
他好像有点不明白我的意思,脸上有疑惑,我解释道:“听您刚才说的,郑芸微似乎每次预见谁身边会有人死亡,就会上去提醒,她应该是一个比较热心肠的人吧,那知道她有这种能力的人,应该不占少数才对……”
“我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男人摆摆手,打断了我,“你们去过最近学校被填的那个水池吗?”
我点点头。
“那个地方是不是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
我没有说话,等着男人继续往下说。
“那个水池里,死了不少人了。而且都是差不多在那一年里发生的,这件事学校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除了一些当事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学校在一年里死了这么多人。就连新闻的报导,也是隐了学校名字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周楠的事可不就是这么处理的?我以前就听说咱们这个校长来头不小,现在听他这么说,看来倒是真的。一个学校,要是在一年内死了这么多人,还不被人发现,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做到。
“但是郑芸微并没有去告诉他们每一个人。”
听到这里,我就有点好奇了:“您怎么知道她没有告诉?”
男人一笑,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我看他似乎是不愿意和我们继续说下去了,索性也不再多问,只是对他和郑芸微之间的事产生了怀疑。最后我的要求下,他还是把郑芸微的地址给了我,只是再三告诫我们如果不是必要,最好还是不会要去郑芸微的家里。
我和叶弛走出了档案室,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太阳又快要下山了,夕阳的余晖照在我们的身上,我有些不舒服的往阴影下躲了躲。
那个男人的话在我翻来覆去的在我脑子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