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父亲说,当时她快要出生的时候,那一段时间家里的公鸡都不打鸣了,夜比白天还长,接连好几天宗家的院子外面都围了一圈黑猫,那情景和两百年老祖出世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说话的速度很快,一边说还一边打量我们这边,想要快点结束话题,却又被叶弛插嘴道:“但是后来不是她?”
叶弛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摸了一把豆子出来,嘴里念了句什么,突然朝我们洒了过来。
那些豆子打在身上特别疼,我动不了,只能生生受着,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些豆子上面还刻了什么东西,我直觉那应该是驱邪的。但面前这些鬼先生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听故事倒是听的聚精会神。
“对,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就在她出生的那一晚,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黑猫不见了,唯一比较反常的就是,那天前半夜,公鸡打鸣了。”
“我在外的时候见过很多半夜就打鸣的公鸡,都是因为阴气太重,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驱邪。”
叶弛说完,萧寒的脸色好像变得有些不是很好看,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是,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那时候家里人说,是因为周围的光污染影响了公鸡的生物钟,所以才会半夜打鸣。”
他一说完,和我坐在一起的这只鬼突然就笑了一下。
很快,便听见那头叶弛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一个驱魔人,难道还会相信这种说法吗?”
叶弛似乎还想要继续问下去,却被萧寒打断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宗家的事向来不准我们分家的人过问,虽然有了灵眼,入了宗家,但归根究底,我还是分家的人。可能有时候,你们这些外人,都比我们要看的更清。”
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连我都听出来话里有话,但叶弛没有再问下去。
科普时间结束,萧寒又把目光投向我们:“差不多了,伏魔罩应该已经完全成型,只需要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