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弛的脸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见我醒来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又伸手拍拍我的脸颊:“喂,清醒点。”
我看着他有一秒的愣神,随即想起来之前因为被追尾,整个车子都翻进了山坳里。
“我……昏了多久?”脑袋还是很晕,视线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是我不记得我的头部有收到过剧烈的撞击。
“不久,”叶弛站起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我这才发现我们在的位置竟然不是车上,而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我有点懵,难道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我怎么会……”
我话还没说完,叶弛脸色骤然一变,蹲下身捂住我的嘴巴,食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一切变化得太快,我脑子有点运转不过来,睁大眼睛用眼神询问叶弛,他摇摇头,再次用食指碰了碰嘴唇,强调让我不要说话。我点点头,他这才松开捂住我的手,然后指指自己,有指指我,最后指了指旁边的树丛。
去树丛里?
我狐疑的看他。
他点了下头,随后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着他也进了树丛。
天色愈来愈暗,我昏过去之前的时间应该还没有到正午,稍微算一下现在时间最多不超过下午一点,但是天色已经黑得跟晚上六七点一样,百米开外就看不见东西。
正这时,从小路的另一旁传来一阵悉索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我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抓紧了叶弛的袖子,而他也神色凝重的注视着发声的地方。
不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大,发声的地方也越来越多,我眼皮一跳,感觉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叶弛。”我压低了声音叫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摁住我的头让我转向一方,喉咙里发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