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灿低着头走回来,卫老不由地问道。
杨灿沉声道:“原来是阴兵作祟,如今罪魁祸首已伏诛,被我烧死了。”
这个被阴兵害死的人,原是杨灿费尽千辛万苦,从黄沙中救出来的那个,没想到命中多桀,最终还是没能躲得过去。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被你烧死了,有何证明?”
杨灿一愕,呆起脸来看到,一张充满悲愤的脸,脸中充满仇视。
“需要证明吗?”杨灿长叹一声:“请原谅,我实在没有心思,开什么证明?”
那人冷笑一声:“怎知道你不是信口开河,想要推卸责任?可怜朱兄,死得好惨。”
杨灿心头微微火起,念在这人伤心难过的份上,不想与他多计较。
“何兄,你别这样说,杨灿,他已经尽力了。”梁庸在一旁,替杨灿说话。
何传秀冷笑一声:“不错,他确实非常地尽力。所以,朱兄死了。”
这句话,从头到脚,都带着对杨灿的轻视和恨意。
“好了,传秀,你少说两句。”卫老在一旁喝斥道。
对于杨灿的心情,卫老非常地理解,昨日的他,同样自责。
“朱兄,如果有来世,还希望你能瞪大眼睛,别那么相信别人,反而会被坑了。”何传秀语含讽刺地道。
一行人收拾心情,重新上路,可没了以前的融洽。
一路上,何传秀不停地针对杨灿,杨灿念在他情有可原,始终不与他一般见识。
谁知,何传秀越来越过分了,最终,连卫老都看不过去了,连续对他进行警告。
“这儿是个阵法。如果大家相信我,就由我在前面引路。如何?”梁庸突然间道。
杨灿非常地诧异,他向来不知道,梁庸对于阵法,还有研究。
不过,杨灿相信梁庸,他知道梁庸,平时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