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把剑,能不能饮光你的血?”杨灿冷笑一声。
沈璞脸色极度难看,可是他一动都不敢动,杨灿只要用手一旋,他的脑袋,就会飞落。
“做人,有点自知之明,更好一点。”杨灿用长剑,在沈璞脸颊上各拍一下,以示警告。
沈璞只觉脸颊发凉,用手一摸,全是鲜血,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望着杨灿的背影,沈璞很想出手暗算,可是他不敢,杨灿神奇莫测的剑术,彻底让他,没了出手的勇气。
“这到底是什么剑术?”一群人纷纷地议论起来。
这些人只看到,杨灿的长剑,在不停地划圈子,大圈套小圈,首尾相连,但是威力,为什么就这么大?
“哈哈,真是没想到,你的实力,居然这么强,害得我们,白白担心了一场。”梁庸喜出望外,大声地道。
叶辰脸上满是笑意:“我倒是猜到了,因为我知道,杨灿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奇迹,真是奇迹啊。”燕南松和南宫断齐声感叹道,“以后就算我们拍马,都赶不上你的项背了。”
本来藏在梁庸诸人心头的阴翳,顿时扫荡一空,神情都显得极为兴奋。
一群人都用羡慕和崇敬的神情,望着杨灿,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就是立身的根本。
杨灿能够察觉到,在饮血剑上,有着一种顽抗的意志,想必是属于沈璞的。
懂得阴阳之术,杨灿对于抹掉这些意志,最为得心应手,片刻之间,就将沈璞的意志,抹杀一空。
沈璞自得到饮血剑以后,日夜温养,好不容易,才与饮血剑,产生血肉联系。
这对于沈璞使用饮血剑,有着绝大的好处,如今全没了。
“你还我的剑,还我的饮血剑。”沈璞就象发疯的怨妇,拼命叫嚷道,那还有丝毫贵公子的模样和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