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息,他被周通刺激得心痒难耐,却自知永远错过了。
差不多同一时间。
驿馆。
一间幽雅的静室,冷云推开门走了进去,神情孤傲高冷。
“参见冷公子。”
蔡伦正在读书,看冷云来了,连忙迎上来打招呼。
“蔡大人,你干的好事?”
冷云一脸怒气。
“一是我孤掌难鸣,强龙难压地头蛇。二是杨灿的卷宗,实在太过出类拔萃。冷公子,我只能向你说抱歉了。”
蔡伦满脸都是真诚的歉意。
“蔡伦,如果不是我们冷家,你怎能穿上这身官服?今日你竟然过河拆桥,信不信我一封书信呈上,就能扒掉你的官服,让你身陷囹圄,永世不得翻身……”
冷云愤怒之余,直呼蔡伦的名字,对他一点都不客气。
蔡伦气得浑身颤抖,想要发作,无处发作,只是呼呼地狂喘。
“蔡大人,你说杨灿卷宗答的好,那好啊,拿来我看。”
冷云语气缓和一下,将手伸了出去。
“两个老匹夫联合起来欺我,我拿不到。”
蔡伦摇了摇头,神色显得很是沮丧。
“那好吧,你就背一下杨灿所答的诗词,我就不信,比得过我的《玉楼春》?”
冷云满脸自信地说道。
“啊!”
蔡伦的脸上,就象是吞吃一个苦瓜,说不出来的难看,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明知道往事不堪回事,偏要回首,怎不让蔡伦,极度为难?
“蔡大人,你文才这么高,不会连首诗都背不下来吧?快说。”
冷云不断地催促着,步步紧逼。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蔡伦刚背到这里,就觉身上汗出如浆,体内气息紊乱,有一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