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阵。
“我们两个呢?”
杨虎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如果不是杨灿带着,他根本没有出山的机会。
“老实呆着,遇有弱小的野兽,会有你们试手的机会。”杨番面色一沉。
杨虎吐了吐舌头,他面目憨厚,很能骗过不少人,实际性格偏向洒脱。
众人赶了一辆马车,杨灿被安排坐到了车上,杨虎颇善御术,被委以赶车重任。
其余的人都骑着骏马,围着马车前行,颇有一种前呼后拥的感觉。
马车非常地大,是返程时装猎物用的,此刻便宜了杨灿,倒还算干净舒适。
在马车上站桩,别有一番风趣。
马车不断地颠来颠去,杨灿的双脚却如钉在车厢里,整个身子,没有丝毫地晃动。
忽高忽低,随曲就伸,身躯如不倒翁,飘飘荡荡浪里钻,上轻下沉不倒颠。
心如白云常自在,意随流水任东西。
杨灿的身子松沉,气息通畅,纵然是在颠簸的路上,自有一番平静气象。
杨番一直紧守在马车之侧,久久不见任何动静,于是掀开车帘观看。
一看之下,杨番不由皱了皱眉头,杨灿就如根木桩一样的站着。
早就听说过这个小少爷近日古怪,今日一见,大开眼界,果然是怪得可以。
一路走走停停,马车在路上行了三天,这才走近了大山边缘。
这三天里,杨灿除了吃饭睡觉读书,就是在练桩功,书主要是读《五藏山志》,五藏山就是此行目的地。
《五藏山志》不知原作者是谁,经过多人逐步地完善修订,成了新人进入五藏山必读的传记。
杨番等人,对杨灿带了书箱出去狩猎,感觉到极为不满,这那里象是去狩猎,简直就当成了一次旅行。
“总算是倒了,这一路可真是乏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