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好像一件上好的细致瓷器,泛着淡淡的荧光。
祁梓墨回头睨了夏侯云歌一眼,一把扯来一侧的软被,将她的身体遮盖住。
随后,他也大步离去,独留下夏侯云歌一人。
夏侯云歌抓紧身下柔软的皮毛,呼吸都变得僵硬。目光从祁梓墨离去的背影上挪移开,没想到祁梓墨站在洞口又停下了脚步。
他缓缓回头,看向夏侯云歌,声音很低地说道,“你的毒,没有解药,那是能让人越吃越上瘾的罂粟果!你想在毒瘾发作时好受一些,那就必须顺从我。”
夏侯云歌浑身一冷,罂粟……
她不知道古人对罂粟了解多少,但她知道,那罂粟就是鸦片一类,一旦沾染想要戒掉难如登天。那种滋味,堪称生不如死。
“你好阴诈。”夏侯云歌咬牙切齿,手抓着身下皮毛都在颤抖。
许是被祁梓墨提及的,也许是毒瘾真的熬到了时候,她的身体又开始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浑身又痒又难受,好像骨头都要被蚂蚁啃噬的变成一块块的碎渣。
她咬牙忍着,在床上身体一点点蜷缩,最后再受不住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
“啊!”她沙哑着嗓子呻吟出声,用力挣扎忍抑,还是有破碎的呻吟冲出喉口。
祁梓墨站在洞口,用一种欣赏的目光观赏夏侯云歌的痛苦。可观赏没多一会,见她那样苦苦挣扎的痛苦样子,他的眼里莫名地多了些许的不忍。
“小云,是不是很难受?”祁梓墨低缓的声音,带着点异样的阴柔。
夏侯云歌一双眸子泛着血丝,瞪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祁梓墨。
“一定很难受吧。”祁梓墨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夏侯云歌浓黑的长发,她抗拒地赶紧后退避开。
祁梓墨的手停顿在半空,淡淡的目光里,有着一些冰冷下来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