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
“上官将军。”
“你回来了!可还好?”上官麟越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见她举止气色都还好,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百里非尘实在危险,我真担心他伤你。”上官麟越亲眼验证了百里非尘疯狂嗜血杀人的样子,近百人须臾之间全数化为死尸,只有他和藏起来的君锦画活着回来。
上官麟越征战沙场死里逃生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有了畏惧。
即便早就听说夏侯云歌已被轩辕长倾救回,在没看到夏侯云歌安然无恙之前,他的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如今亲眼证实夏侯云歌安好,这才真正放下悬着的一颗心。
夏侯云歌看了一眼锦画,“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她押过来了。”
岔开话题的同时,也避开了上官麟越灼热的目光。
锦画瞥了一眼夏侯云歌,终于不再扭着身体挣扎,气囔囔地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倔强的骄傲。虽然磨光了些许领教,依旧透着以前官家小姐的娇纵,皮肤也黑了,粗糙了,想来也在军队里吃了不少苦头。
“我的队伍里,可不收留,女扮男装的兵!何况还是朝中大员的女儿,收容不起啊!”上官麟越的口气有些阴阳怪气,可见和君锦画闹的很不愉快。
“我当我的兵!关你什么事!”锦画喝了一声,接着愤愤地小声嘟囔,“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上官麟越怒目瞪了君锦画一眼,喝道,“你原先不是最喜欢在摄政王身边当差!将你送回来正随你愿!你有什么不满意?没将你军法处置,已是对你法外开恩!别不知好歹。”
锦画噎得脸色胀红,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光如刀地瞪着上官麟越。
“将她交给我吧!”夏侯云歌踱步到锦画面前,抽出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剑,割断了绑着锦画的绳子。
锦画揉着手臂上被绳子绑的疼痛,不太领情地瞥了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