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就这么死了?
那么小桃?
夏侯云歌心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去多想一丝一毫,否则她都觉得是割心的剧痛。
褔嬷嬷低着头,没再说话。
想来,也是心痛暗部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人。
“轩辕狗贼,是要将我暗部连根拔起,殊不知一个小小菩提观不过是一粒芝麻。”褔嬷嬷冷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夏侯云歌搀扶住一侧的柱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最近,她确实不是很舒服,总觉得肚子好像要从身体上掉下去一般。用手扶住肚子,坚持坐在凳子上,只是几步路,竟然冒了一身的汗水。
褔嬷嬷又出去了,竟然还留下两个人看护夏侯云歌和肖秋柏。
那两个人虽然一身百姓装扮,夏侯云歌知道,那一定是暗部的高手。
逃跑无望,夏侯云歌也只能尽量安心等待下去。
褔嬷嬷一夜未归,只怕她的计划已经开始运转了。
肖秋柏的反映可比夏侯云歌淡定的很多,他也看到守在民宅外面不时就走来走去的两个贫民百姓,他没多说什么,黑白分明的眸子自是透晰一切。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夏侯云歌短叹一声,有些苦恼。刚刚安逸了没多久,又再次陷入漩涡之中。
“你想说,自然会说。”肖秋柏唇角轻掀,将洗干净的帕子递给夏侯云歌,他见她的额头出了很多的汗水。
“最近天气是有些热,你是不是不舒服?”肖秋柏关切问。
夏侯云歌接过帕子,擦过额头的汗水,“我是热的,怀孕的女人都很容易热的。”
肖秋柏见夏侯云歌举止很是自然,便也就信了。
夏侯云歌却在暗暗忍受着,比昨日变得更重的不适感。心里暗忖,现在这个时候,孩子可千万不要添乱。
可偏偏越怕什么,就